山西煤老板买藏獒微笑蔓延 我确信某些东西是越走越远了。空间和时间,不得不让你承认自己有多么的渺小。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起一些人,然而只是想,也有非常挣扎的时候,但还是抗衡不过一些既定的因素。好比阿佳,这个名字,已经许久没有触及,可是我却一直放在心里。其实很多时候我是非常想念的,甚至,在脆弱的时候,依然会第一个想到她。可是我始终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甚至没有发过一个短信。因为我实实在在的明白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。这个并不构成我们不联系的理由,曾经我们那么要好,我们还那么坚定的认为说空间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的,可是我们都太年轻了,我们低估了“距离”这个玩意。它让我们的身体分开的同时,也让我们的心分开了,因为我们的心,跳动在我们的身体里面,我们如何和它较劲?我常常关注她的签名,她的生活状态都记录在那上面,知道她好,其实我会对着电脑屏幕微笑的。 政治课好像学过因果关系。所有的事情产生,都会有原因。所以呢,我不去叹息或是感慨,思想在那一瞬间,掠过茫茫的无边的那个什么,于是戛然而止,然后再在某一个时间再次掠过,一遍一遍。 我真切的发现我是很矛盾的一个生物。一直在决定的事情决定后,在付诸行动的那一刹将其抹杀掉。而且也没有特别的原因要去这么做,甚至有些时候,我觉得非做不可,还是会在另一个时间将它打入冷宫。看到这里,也许读者你会很累,不过没关系,我明白就行,不用太明白,如果你有兴趣,可以继续往下看。 妈妈的病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,这一个多月以来,她的状态一直牵动着我的心。我一直对她微笑,或是大笑,把不好笑的事情也说成好笑的说给她听。其实整个过程中,我真实的感受到家庭带给妈妈的温暖与力量。病房里面有好多人,我每天下班过去看她的时候,她都会骄傲的把我叫到旁边说:都说我女长得乖,有孝心,对我好。我妈人缘很好,她睡在整个病房最外面的那张床上,中间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隔断,她也下不了床,说话也不敢大声,可是我很纳闷,为什么都要跑到她病床前和她聊天,甚至是最里面那个病人的家属,常常跑到床边跟她拉家常,我每次去,都有人在和她聊,看到我去才悻悻的走开,过一会儿还要再走过来和我说上两句。嘿嘿,我还问过我妈来着,她说不晓得嘛,都要和我两个摆!骄傲的很的样子。 |